俄罗斯使用“洲际弹道导弹”空袭乌克兰的消息,曾一度引发全球舆论的震荡,但不久后,官方消息确认,实际上命中乌克兰南方机械制造厂的导弹是名为“榛树”的中程高超音速弹道导弹。
然而,这一事件在数天后的发酵中出现了反转。美国《国防博客》报道指出,“榛树”的威力显得相当可疑,因为南方机械制造厂的受损程度实际上非常轻微。
如今,美俄双方都承认“榛树”是仍在测试阶段的导弹,因此其表现出现任何意外都并不足为奇。近期,俄罗斯政府再次发出飞行警告,下一次再动用“榛树”或其他导弹进行袭击,可能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国防博客》通过对袭击前后的卫星图像进行判读分析后,声称南方机械制造厂“仅受到轻微损坏”,大部分弹头并未命中预定目标,“没有任何东西化为灰烬”。相反,附近的居民区等建筑却被击中,造成了一定损失。
令人疑惑的是,有消息称乌克兰已经收集了“榛树”导弹的残骸,并与西方国家的“国际专家”一起对这种新型导弹进行分析,这是否意在“杀人诛心”尚待观察。
客观来看,《国防博客》和乌克兰官方的说法具有一定的可信度。目前普遍认为,“榛树”是基于RS-26“边界”洲际导弹发展而来,射程约6000公里,弹头载荷约1到1.2吨。
虽然这些数据听起来颇为可观,但从现场视频来看,用于攻击南方机械制造厂的这枚“榛树”被认为携带了6个分导式弹头,每个分弹头又各装有6个子弹头,总计装载了36个子弹头。每个子弹头所能分配到的重量仅为33千克多一点。
实际上,由于分离装置和释放装置的重量,每个子弹头可能只剩下20到30千克的配额,装药量则可能更低,可能只有十几千克。如果俄罗斯没有使用能量密度更高的新型炸药或其他具备相当威力的物质,那么单枚子弹头的爆炸威力甚至可能不如一枚122毫米炮弹。
当然,还需要考虑射程的因素。从乌克兰宣称的“榛树”发射地点阿斯特拉罕州卡普斯京亚尔,到南方机械制造厂所在的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直线距离仅800千米左右。如果减少燃料,还可以搭载威力更大的弹头。至于这是增强后的弹头载荷还是正常甚至简配的弹头载荷,目前尚无确凿证据。
尽管“榛树”的威力可能确实不大,但俄罗斯方面早已声明,此次使用“榛树”进行空袭是总统普京特地批准的,允许仍处于研发阶段的“榛树”在实战环境中进行测试。
这种声明实际上为俄罗斯留下了回旋的余地。不客气地说,乌克兰遭受的这次导弹攻击,其实可以视为一个半成品。既然是半成品,表现不尽如人意也就不足为奇了。美国空军测试AGM-183A时,在正常环境下也取得了7次测试5次失败的“辉煌”记录,俄罗斯为何一定要一次到位呢?
此外,《国防博客》在报道中声称“榛树”的子弹头击中居民区,这种言论在俄乌开战以来西方媒体中并不罕见。他们常常渲染俄军导弹命中居民区造成平民伤亡,一方面是为了指责俄罗斯“屠杀平民”,另一方面也是贬低俄制武器性能低下,无法实现精确打击。然而,这种说辞多了,可能连乌克兰人都不再相信。
必须承认,由于国力衰落和曾对西方抱有幻想,俄罗斯在科研方面确实落后了不少,因此在多数武器装备项目上依旧依赖苏联时期的成果,特别是在中程弹道导弹方面,还因军控条约而受阻。因此,目前俄罗斯拿不出与东风-26相当的产品也属正常。但随着俄乌冲突的深化,甚至可能进一步扩大,俄罗斯在中导方面无疑会加快研发,拿出完全体“榛树”或更先进的中导或许也只是时间问题。
如果俄罗斯真的按照这一方向发展,美国可能并不会受到太大影响,但那些跟随美国拱火乌克兰的欧洲各国,恐怕需要重新审视一下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